司徒隐心说,我也奇怪。
“我实在想不明白。”南兮皱眉,这件事实在怪异,“而且,那面镜子着实有异。”说到这她就没了声儿,这几个月到庙塔佛寺都没事,连符咒对她也没用,一面稀奇古怪的镜子就差点害得她连魂都保不住,尽管这个人昨天是救了自己一命,可他知道了什么东西能够伤害自己,还是有几分危险的,她不能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
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件事情的诡异,她会亲自去查看。南兮赶紧岔开话题,表明身份:“司徒隐,你不必怀疑我的身份,我真的是一个鬼,不是人,所以不会是什么奸细啊刺客的。”
她昨夜想起来了,为什么司徒隐这几个字这般熟悉了,在青楼的时候,她可是听到过诸多关于他的传闻轶事,倒也不是什么风流韵事,而是关于其身世才学父子关系的。
司徒隐目光瞬间变得凌厉冰冷,温暖如春一下子变成了酷寒朔风。
南兮无惧,和他对视,“我都不属于这个国家,对你们各个阶层的斗争丝毫不感兴趣,当然,更没有加害人的习惯,你不用草木皆兵。”
司徒隐索性就靠在了床头,安静听她说。
“这样说吧,我朋友给我喝了奇怪的东西,然后我醒来后就到了这个从来都没听过的国家了,变成了鬼魂四处飘荡,实不相瞒,我已经在外边飘荡了三个多月了。”
“没有想过回去?”他问,敏锐地抓住了她本不属于这个国家的信息,至于她怎么死的,他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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