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他并未看到那人羞得掩面而去的场景。
南兮八风不动,脸颊都没有红一下,她一个现代人,若是仅仅因为这两句话就害羞得不能自已,那才是笑掉大牙了,闻言只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如此,看来确实不能抢了你未来妻子的福利。”确实不能占他原本未来妻子应该有的待遇,随即又讨好地问,“那你按照我的尺寸,给我做两套男装行不行?”
她也想穿一穿他的那种衣服。
司徒隐微讶,俊逸的眉宇扬起几分温和笑意:“你说话,有些奇怪。”遣词造句尽管他能够听懂,可有些许陌生和怪异,“而且,你一个姑娘,为何一直想穿男装?”
南兮坐到他对面,“我觉得女装麻烦,至于我说话奇怪。”她顿了顿,笑道:“你是不是还想问,我的衣服怎么也很奇怪?”
司徒隐扫过她的手臂,看似从容地收回目光颔首表示赞同,可雪白的耳尖却泛出丝丝红意。
南兮往自己身上瞧了瞧,恍然大悟,随即就是赞叹,作抱拳状,文绉绉道:“公子没将小女子视作荡妇,真有宰相容人胸怀。”
“……”
“我之前就跟你说,我不是属于天齐王朝的人,在我们那里,只有冬天才会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住以防寒风,夏日炎炎之际,都穿得清凉,我这穿的是长裙,要是短裙的话,”她往身上比了比,调皮笑道:“勾栏的姑娘看了都会害羞掩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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