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刹那,南兮竟然觉得,他志在天下,她蓦地一惊,回过神刚好对上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眸,明明含笑,眼中无笑意,凉意窜入心底。
司徒隐移开目光,陡然听到对方清丽的嗓音:“帝王器。”
南兮捂住嘴,在他幽冷带着杀意的眸光中抱歉地笑了笑。
司徒隐涌现的杀意在瞧见她眉眼弯弯的样子后顿时消失了大半。
“我一个鬼,除了你别人都看不到听不见的,你别在意,我就胡乱说说,胡乱说说的。”南兮笑呵呵地解释刚才的三个字。
司徒隐无奈,对上她的笑颜,怎么也严厉不起来,只温声道:“注意言辞。”
“遵命。”南兮欢天喜地。
司徒隐洗脸,她在一边看着,司徒隐漱口,她在一边等着,司徒隐吃饭,她盯着人家看,司徒隐出去散步,她寸步不离地跟着,比狗皮膏药还要黏得紧。
司徒隐练剑回来,合上房门,对飘在半空中转悠的人不解地问:“姑娘,你怎就不去别处?”
南兮飘下来,“不用姑娘姑娘的,你叫我南兮就行。”
司徒隐木然地盯着她。
南兮有些心虚,自我反省地问:“我是不是……太粘着你了?”睡觉洗漱行走,她好像与他寸步不离,黏得过头了。
司徒隐很是坦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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