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倍受打击，“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呢，会伤害一只鬼的心的，好不容易有人看得见我，我当然要时时处处地刷一刷存在感了。”
司徒隐扶额，这存在感也太强了，而且，听这女鬼的意思是，以后就赖定他了？
“那我……以后注意些。”南兮凑过去。
她轻轻往前一凑差点直接贴到人身上，司徒隐立刻将人推开，手掌触碰到她光滑的手臂，肌肤相贴，令他心头一颤。
南兮倒没什么感觉，笑眯眯地畅想今后生活：“那以后你要做事的时候我就不跟着你了，我白天出去逛，晚上回来给你说说趣事好不好？”轻快的语气实在让人难以拒绝。“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说完她就打算飘出去了。
“等一等。”司徒隐阻止道。
南兮又飘到他跟前，大眼睛眨巴眨巴，没开口，眼睛却在问怎么了。
司徒隐再次打量了眼南兮，芙蓉面，柳如眉，头发未及腰，也未束起来，很是随性地披散下来，按照王朝礼仪，衣不蔽体，披头散发，已经不能用失礼形容了，然而，这女子坦荡的样子，反倒令人不觉有异。
他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脸色微红，“你身上的那一套衣服，已经脏了。”
南兮低头，胸口上还有一大团血迹。“你的意思是换下来吗？可是没有我穿的衣服啊。要不你把你的衣服给我穿？”他的衣服，从早上起她就觊觎了很久。
司徒隐一僵，干咳两声：“我让人给你做几套女装。”
南兮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的，你把你的衣服给我一套就好了。”
他扭过头，突然起了戏谑之心，便道：“按照规矩，在天齐王朝，只有夫妻二人可以互换亲密之物。”他嗓音温和，语气平稳，然而还是能够听得出其中的逗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