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父亲,常常如今天……这般对你?”南兮小心翼翼地问。
司徒隐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被她小心的态度逗笑了,耐心地解释:“也不是,他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不让我出院门而已。”
南兮一下子站直了,目光灼灼:“为什么?你又不是女孩子。”男孩子哪有一直养在深闺里的啊。
司徒隐拿过书卷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嘴角上扬的弧度完美优雅:“因为有客人要来了,他不想我去见客人。”正巧,他也不想见,如此一举,反倒省去了诸多麻烦。
南兮摸了摸自己根本没打痛的额头,若有所思的点头,“我知道了,也就是说,这次的事情他只是借题发挥而已,也许他根本就是知道,你没有伤司徒易?”
他赞赏地望着她:“聪明。”
“什么玩意儿?你不是他儿子吗?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而且你还长得这么好看。”
儿子?
司徒隐勾起一抹讥诮寒凉的笑,在他那个所谓的父亲的意识里,自己是算不得他的骨肉的,正如他今日之言,司徒隐姓司徒,却并不属于司徒家。
不过有些东西,就没必要说了,他将书卷放到南兮手里,罕见的玩笑:“在下长得稍有姿色,多谢南兮姑娘多番提醒。”
南兮反射性地就握住了书。
经过上午的事件和一个时辰的交谈,一人一鬼的距离拉近了,之前彼此的猜测和防备淡去许多。何况,司徒隐拒绝了洛奇的罗镜,那个唯一对她造成伤害的东西,可见他潜意识里并不想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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