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也许是普通的手帕,可若是仔细观察荷叶的纹路就会发现这荷叶的线条与西街的巷子完全一样。
而那只停靠在荷叶上的蝴蝶所在纹路之处,便是之前的那条巷子。
这设计之人的心思当真是巧妙。
“千秋山的另一个人手中,那人已经死了。”贺伶仃说道。
“哦……我看完了,给你吧。”秦诗阮点了点头,将帕子还给贺伶仃,她笑了笑,继而道: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既然同为我外公一事奔波,从此我们便是朋友了,正是认识一下,民女秦诗阮,是将军府的二小姐,若有新的消息,还劳烦贺大人来告知一二。”
贺伶仃嗯了一声,对秦诗阮淡淡的开口:“既是朋友,那便不用叫我贺大人。”
秦诗阮嫣然一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后,便笑着说道:
“……好吧,那便叫贺兄吧,你叫我诗阮如何?”
“嗯。”贺伶仃点头,浑身刚正不阿的气质注定了他的脸上不会带笑。
“咳咳,既然二小姐与伶仃成为好友,那下次我带伶仃去将军府做客之时,二小姐还望招待了。”沈尚渊和贺伶仃勾肩搭背,借机插话。
秦诗阮笑着,同意的点头。
下意识的躲避了沈尚渊的眼神,她道:
“那,贺兄,四皇子,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将军府了。”
“嗯。”贺伶仃微微点头。
秦诗阮不自然的看了沈尚渊一眼,便慌慌走了。
“她有意疏远你。”贺伶仃说着大实话,也不顾沈尚渊会不会心碎,反而一脸看戏的表情。
沈尚渊白了他一眼,是个明眼人都知道,不过想到那丫头对自己的疏远,沈尚渊也是不解。
“是啊,那丫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要疏远我。”
“为何不问问?”贺伶仃挑了挑眉。
沈尚渊抱头,无奈的叹息一声,道:“我怎么没问过,她告诉我,尊卑有别。”
贺伶仃一怔,许久之后嘴角竟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浮现了一抹浅笑。
回到将军府已是晌午,阳光弱弱的仿若没有般,寒凉的风一阵一阵的吹打着。
棠初抱着一盘桂糕专心致志的吃着,秦诗阮一身劲装,锻炼着自己的身体。
体质太差的话,前一世数一数二的功力根本运用不出来,以后若是遇到比白衣男子武功更好的人,下场可想而知。
秦诗阮心想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歇
前世的她身为暗卫的头一把交椅,打得过所有人,包括沈戚,但为了给沈戚留有颜面,因此一直装作只能是勉强通过暗卫训练。
若不是沈戚联通秦湘语一起下手,自己断然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纤细的手指合成的掌风出力迅猛,收回迅速,脚步平稳,转身之时射出绣针!
接着马步扎稳个把时辰之后,秦诗阮的腿已经酸疼了。
所幸的是,现在的身体还不算太差。
秦诗阮这么一练便练到了下午。
用过晚膳后,拖着酸疼的腿,秦诗阮疲惫的躺在了床上,眼袋缓缓闭上,便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