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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诗阮双手被禁锢在后面,无法动弹,只得开口:
“放手!”
“如今你意图盗取我怀中之物,现在我有理由抓你去大理寺了!”
贺伶仃吓唬道,为了一点小事抓秦诗阮去大理寺,他还没这么闲,但是总得给这女子一点教训。
“啪!”
贺伶仃手抓着秦诗阮的手被一把扇子一拍,没注意之下有些松开,秦诗阮借着这个空隙抽出手腕,脱离了贺伶仃的禁锢。
“沈尚渊!”贺伶仃直呼这人的名。
沈尚渊嘴角一抽,他记得上次贺伶仃这么直呼他名字的时候是因为他把贺伶仃静心培养的兰草弄死了,当时贺伶仃将他拒之门外一年,现在一提到兰草沈尚渊都有一种他随时会杀了自己泄愤的感觉……
“咳,你没事吧?”沈尚渊求生欲很强的选择无视,他对秦诗阮问道。
秦诗阮在沈尚渊转身前先一步盖住了自己红肿的手腕,对沈尚渊恭敬的行礼道:
“多谢四皇子相救,臣女无碍。”
“……那么为了感谢我的多次相救,你便告诉我你因何故追查这人吧。”沈尚渊已经懒得强调行礼之事了。
秦诗阮微敛眼眸,没料到沈尚渊会突然这么说,但是他多次相救确实是真的,也不能总欠着,如此一来两不相欠,倒是也挺好。
贺伶仃没再说话,他也好奇秦诗阮的目的。
“臣女外公一家被一股神秘势力一夕之间灭门,这人的衣角之上的图案与在外公家残留的神秘符号一样,为了查明究竟下此毒手,所以追查。”
秦诗阮平静的开口,放佛外公被灭门之事早已释怀,但若是释怀了,又怎会来追查?
沈尚渊心疼的看着秦诗阮,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头一次,一向什么都不在意,潇洒不羁的沈尚渊觉得自己无用,也下定决心要帮秦诗阮一起查明一切。
贺伶仃眼中的震惊之色久久未曾缓过,这股神秘势力的追查他也是从一户将门在一夕之间灭门开始查起的,听到秦诗阮这么说……难不成他们查的是因为同一宗案子。
“你的外公是将门?十年前被灭门的?”贺伶仃问道。
秦诗阮抬眸,澄澈的桃眼疑惑的看着贺伶仃,“对,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贺伶仃一愣,看来,对了。
原来是自己一直误会她了,再想到由于自己一直没有头绪,现在惹得她一介女子出面查询,贺伶仃愧疚的开口:
“我便是因为这宗案子来追查这股势力的,倒没想到你也是,之前误会你是玩心大发的无赖之人了,贺某在这里和秦小姐说声抱歉了。”
秦诗阮眨了眨眼睛,好久才反应过来,欣然一笑。
“不必说抱歉,我一直以为只有我在探查,没想到你也是,倒是挺意外的。”
这两人……
沈尚渊无言的看着二人这么你一句我一句,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对了,既然我们追查的始因是一样的,那手帕给你看也无妨。”贺伶仃从怀里拿出手怕给秦诗阮。
秦诗阮接过手帕,仔细端详着问道:
“你从何处寻得的这帕子?”
手帕上面修着荷叶荷,荷叶紧紧相连,荷含苞欲放。
几只蝴蝶分别停靠在朵朵荷之上,连荷叶上也有一只,空旷的地方还绣着几句寻常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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