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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台剑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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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十 六 章 暗 室 欺 心 起 杀 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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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药箱,拿出纸笔。

“我给你开几味药,记着,这药是有毒的,但只要照着我开的量喝,就一点事也没有。只能喝一次,就可以止住痛,但最多只能管五个时辰,过了就不起作用的。”大夫交代着说道。

“行,你给开吧。他痛得这个样子,看得人心焦。”凌梅说道。

大夫一边开药一边说道:

“他这个眼伤,不是医不好,只是我医不好,如果让文兆伯来医就能医好。”

“文兆伯?哪个文兆伯?”凌梅急着地问道。

“就是文医馆的文大夫呀?这么有名的人你都不晓得?”那大夫有些诧异地望着凌梅。

“不知道。”凌梅说。

“文大夫的文医馆在全省都是有名的,可能你没有得过什么病,所以不知道。他的医术响当当的,疑难病症他是手到擒来,药到病除。我要是有他那样的医术,也不会穷得象现在这个样子了。”大夫叹着气地说。

“那为何刚才不去请文大夫?”凌梅转头问周明。

“请他,他在龙门镇,离这里远得很,你啷个请?”大夫顶了凌梅一句。

“哦,在龙门镇呀。”凌梅明白了。

“拿着,药开好了,这时只有去敲药铺子的门了,看人家给不给你开。抓回来就马上煎成水喂给病人喝,喝了就会止痛。记到,只能喝一次,不能多喝。”大夫提高了嗓门地说道。

“我去。”周明接过单子就出门去了。

“谢谢大夫。”凌梅拿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这,这,多了,多了。”大夫叫着。

“不用补了,这深更半夜的,你也辛苦了。拿着,拿着。”凌梅推着大夫往门外走。

“那就不客气了,多谢多谢。”大夫哈着腰地走了。

半个时辰,周明就回来了。

“敲了几家门才抓到,他们也招呼,说这几味药很凶,不能多吃。”周明说。

“好,我知道了,你拿去叫丫头煎吧,好了就端过来。”凌梅吩咐着。

“好。”周明去了。

黎明时分,刘进忠喝了药了,止住了痛,便沉沉睡去。

凌梅一直守在他的身边,迷糊着不敢睡。她想等天亮了,就让周明一起把他送到龙门镇文医馆去。

凌梅现在心里十分矛盾,一方面想着刘进忠可能就地自己灭门仇人,恨不得现在就知道真相,好让她手刃了他;另一方面又心痛刘进忠,看着他痛得那个样子,她心里也不忍,毕竟夫妻一场,加上平时刘进忠始终如一地那么爱她,护她,宠她。她在心底也是认可刘进忠是一个顶好的好丈夫,有时她会真心地涌上一股柔情来,想好好地爱他。但当年那亲眼所见的灭门惨事历历在目,根本无法忘怀,一想起来就怒不可遏,那仇恨和愤懑压倒了一切。

想着想着,凌梅就渐渐地迷糊起来睡了过去。

其实刘进忠夜里虽然痛得昏迷过去,但头脑却很清醒,那个大夫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听说龙门的文医馆可能治得好他的眼睛,就想起来曾经听见严升说起过文医馆的事,也是说得神乎其神的。

于是,他打定主意,天亮就过去找那文兆伯。同时,他知道,这次前来刺杀他的那伙人决不会死心,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一定不会罢休,肯定会想法子再来。这两天风声紧,可能暂时不会动手,如果他出城落了单的话,那就说不一定了。想来想去,他决定在凌梅面前要装作不愿去的样子,就说在城里找了大夫医治。暗地里就带着周明和回道全化装后悄悄地过去,以免被人发觉,家中留下凌梅和另外两个护院,就象与平时一般,这样也许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他转过头去看见凌梅已伏在床边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悄悄起来,走出门去,见周明和张世应正守在门外,便打了一个手势将周明叫到一边,附在耳边悄悄地给他说了自己的打算。

周明听完点了点头。回头给张世应悄悄地说:

“天明后,你到衙门去给刘大人请假,就说眼伤严重了,无法应卯,要医治几天。”

“知道了。”张世应回道。

刘进忠回到床上躺下,等着凌梅醒来。

龙台寺的沈寒带着苟德高昨晚连夜就进城来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香火铺安顿好后,沈寒立马就返回了龙台寺,刚潜进寺里天就亮了。回到药王殿,禅明马上让他去把禅武找来,有事要他们办。

沈寒一会儿就把禅武叫来了。

“你们两个去换身衣服,把脸蒙住,一会把明悟那小子给捉了,我要问一下他看看他知道了些什么。”禅明交代着。

“好,我们这就去,把他悄悄地抓来。”禅武说道。

“不必,他一会儿肯定会到我这里来打听苟德高的消息,那时才抓他。”禅明说道。

“好的。”沈寒二人回答后,便出门换装去了。

明悟昨夜里审问苟德高没问出任何事来一直耿耿于怀,等寺里的早课刚做完,就借口有事给主持说了一声,就悄悄地踅到大雄宝殿后,找着暗宫的隐门,拔掉插销,推门进去。

等他打着火石点亮了油灯后,一看那狗笼才发现笼子已经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堆绳子放着。

“噫,人呢?”他十分诧异地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有人,心中一下就慌了。连忙端着油灯在地宫内到处查看,那里还有人。

“被他跑了?我捆得那样紧,他是如何逃掉的呢。”明悟想不到。

“难道有人前来相救?要不这门是如何打开的?”他猜测着。

“可这里只有我和主持知道呀。难道还有人晓得?一定是这样,只有外边才能打开这门的。是谁来救的人呢?”明悟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矮子逃出去如果说是我绑了他,禅明一定会来找我的麻烦。这如何是好?”他想到了禅了。

于是,他急急地出了地宫,前去找禅了说这事。

禅了这几天因为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正在烦恼,见明悟急急地找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他问。

“我发现苟矮子好象找到了什么东西,就把他抓了起来,想问他。可昨天晚上审他时,打死他都不说,我就睡去了,想今天再好好地再审一下。那知今早一看他跑了。”明悟哭丧着脸说。

禅了一听,勃然大怒。

“好啊,你个小东西,这样大的事情为何事先不告诉我?”他怒不可遏地吼了起来。

“我也是趁想起来的,想等问出来了就找你说的。没想到他会跑。”明悟辨解着。

“问出来才给我说?亏你说得出。问出来了你还会给我说吗,恐怕早就自己跑去找宝去了,还会给我说吗?”禅了挖苦地说。

“那怎么会呢?你不要想多了。”明悟说道。

“我倒没想多,是你背着我去做。这下惹出麻烦你才来找我,这下该怎么办,你说!”禅了咄咄逼人。

“我就是晓不得如何办才来找你的嘛。”明悟音调低了下来。

“算了,我也不和你追究了。你现在马上找个借口去禅明那里,看一看他又有什么反应。如果他说不知道那矮子去哪里了的话,就说明他不知道此事,如果他说让矮子去办事或去了那里的话,就证明他已经晓得是你绑的。那你就赶快回来给我说一声,我给你找地方躲几天再说。”禅了出起了主意。

“好吧。”明悟回道。

从禅了那里出来,明悟就朝药王殿跑去。他已经想好理由,就说是主持要找苟德高问事。其实有一天,主持也说起过禅明带来的矮子不知要在这里住多久?虽然是禅明负责他的开支,但一天到晚在寺里晃来晃去的,让人说闲话,不如找点事给他做。

明悟现在想起来这事,正好当成理由去找禅明问苟矮子的下落。

来到药王殿,由于还早,四处静悄悄,看不见一个人影。

他上前去敲门。

“有人吗?禅明大师在吗?”他大声问道。

没人回应,他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他一使劲,门开了,他迈脚进去,屋里还黑黑的。

他刚想出声叫人,突听耳边微风陡起,刚想转身,后颈一股刺痛,一下就不省人事了。这时,门后闪出蒙着脸的沈寒和禅武,将他拖进殿后,禅明转身出来,手上拿着一条麻袋。

“把他装进去,你们找个地方先把他藏起来。晚上才来问他。”禅明吩咐着二人。

沈寒和禅武把昏过去的明悟塞进了麻袋,将口子扎紧,禅武扛起来就向大殿后门跑去。

那禅了等了一上午明悟回来报信,左等右等都不见他的影子。

“这小子又跑到哪去了?”禅了心烦意乱。

这时,凌家院子里,凌梅正在力劝刘进忠去龙门镇找文兆伯医眼睛。刘进忠的眼睛昨晚吃过药已经暂时止住了痛,见凌梅催他去找文兆伯,就故意推脱说衙门事多走不了,不愿意去。不管凌梅如何劝说,他就是不答应。

“你不要再说了,我一会去衙门后就去城里找一家好的医馆大夫看,只要能止住痛就行了,又不是要命的事,用不着这样大惊小怪地。”刘进忠有些不耐烦地说。

见他如此固执,凌梅也就不再劝了。

“你各人小心点,不要拖严重了把眼睛整瞎了,就麻烦了。”凌梅嘱咐着。

“你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办。”刘进忠说。

接着,他出门叫上周明和回道全出了凌家院子,来到江边码头,找了一处地方换上便装,就坐船到龙门镇去了。

到了龙门镇,一行人问好文医馆的地点就一路找去。到了医馆,只见门前等着就医的人排着长队。周明上前就要往头里去。

“在后面排着,一个一个来。”突然听到一声呼喝。

只见文若兰正站在前面对周明说道。

“我们是---”周明正想说话,突被刘进忠拉住了。

“好,我们去排队。”刘进忠给周明递着眼色。

说完他就后退到队后排起。

“大人,我们赶急呀,怎么排队呢?”周明问。

“你没看见那多人在排队,我们如果往前去,我怕坏了那大夫的规矩,他若恼了,不给认真医治,不就费事了。”刘进忠分析着。

“这倒也是。”周明听了这话点了点头。

文若兰见这三人来了就想往前挤,心中有些火。

“哪来的,不讲规矩。”她见这三人不象本地人,面生。心想可能是顺庆府城里或其他地方来的。从穿着打扮上看,似乎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于是,在心里就多了一份注意。她走回院里,见到张中法正在为一个病人包手,便走过去对他说。

“不知那来的几个人,不讲规矩,走来就想往前来。”

“是什么病?”张中法问。

“不知道。其中一人戴着眼罩,好像是眼睛有问题。”文若兰说。

这时,张中法刚好包完病人的手,就说:

“我去问一问。”

他起身就往外走,刚走到院子篱笆门边,就远远地看见了排在后面的刘进忠三人。他乍见到戴着黑眼罩的刘进忠还没认出来,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再走两步突然就想起了,这人是刘进忠,他一个激灵,心中一惊。

“他来做什么?难道发现了李虎在这里?”想到这里,他装着为排队的病人做检查,迅速地转身埋头,查看着身边的病人,躲开了刘进忠的目光。他知道,李虎已经好了许多,可以下床到处走动了,如果李虎这时走到前院来的话的,很可能被刘进忠发现。于是,他假装看了一下病人,就回身朝院里走去。

见到文若兰,他在她耳边说:

“你说的那三人是顺庆衙门的人,我认得戴眼罩那个,他也认识我。不知他们前来干什么,可能是发现了李虎在这里。你一会先拖住他们,我去后院找李虎,叫他躲一躲。我也先躲一躲。”说完他就往后院走去。

李虎果然在后院里散步。

“李虎,刘进忠找来了。”张中法一见到他就说道。

“啊,是吗?他是如何找来的”李虎也是大吃一惊。

“快,快去躲起来。我也要躲,他认得我,那天我们转移你出城时,他和我说过话。”张中法急急地说道。

于是,二人就跑到后院的一个土坎后面,那里有一片竹林,林中有一个窖洞,是用来贮藏红苕的。张中法掀开盖着洞的竹芭,二人就跳了进去,然后盖上竹芭,就藏在里面。

文若兰听见衙门来了人,又见那三人身着便衣,不象是带着兵器来的。就想搞清楚他们的来意,于是,就装着查问病情向后边走来。

到了三人面前,她问道:

“我先询问一下病情,你们是来医什么的?”

“哦,是他,来看眼睛的。我们是陪着一起来的。”回道全回答道。

文若兰一听,心中的石头一下就落下来了。

“他们不是冲着李虎来的。”她心想。

“眼睛怎么了?”文若兰问。

“被伤着,是让针刺的。”刘进忠回道。

“怎么这样不小心,把眼给扎着了。”文若兰说。

“就是,不小心。”刘进忠搪塞着。

“揭开罩子,让我看看。”文若兰说着。

“你是文大夫?文兆伯?”刘进忠不相信文兆伯是一个女子。

“我是文大夫的女,如何?不让我看了?”文若兰不客气地说。

“哦,不是,不是,你看你看。。”刘进忠一下就揭开了眼罩。

“我是先给你查一下,待会排队到了,我爸就给你看,我要先给他说一下病情的。”文若兰如对待平常的病人一般。

接着,她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刘进忠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伤得严重,眼里已经开始流出脓水,而且整个眼眶全部肿着。

“你伤得严重呀,开始灌脓了。你还看得见吗?”文若兰伸出一根手指在刘进忠伤眼前晃动着。

“麻麻糊地,有点影子。”刘进忠说。

文若兰微微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能治好吗?”刘进忠问。

“一会看我爸如何说。”文若兰没有正面回答。

她知道文兆伯在医眼疾方面很有一套,刚才看了刘进忠的伤眼,知道还没有伤到要害之处,只是处理不当,受感染了。父亲应该有办法的。

“你们排着吧。”文若兰说完就转身进院内去了。

她来到后院,想找张中法说一下。可找来找去就找不到。

“也不知道藏到何处去了。”她低声咕嘟着。

她和张中法还有十天就要拜堂了,该请的客都也请了,来帮忙的人也都在开始在准备着。这几天,张中法劝她休息一下,可她不愿意,加上文兆伯放不下病人,她也不能让父亲一个去忙,她必须给他当下手,减轻其负担。所以,就说好,拜堂前一天才休息,文兆伯也同意这样。

一个时辰后,刘进忠排队到了。前面只有一个人在看。他让周明二人留在医室外,自己进去坐着等候。

文大夫正在为前那人诊治。

“你哪里不舒服?”文大夫问。

“大夫”那人低低地叫了一声后,回过头来看了看后边,见只有刘进忠一人在,又回过头去,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地悄悄说道:

“我,我,我来不起了。”他支支吾吾地。

“来不起了?哦,我明白了。”文大夫见广识多,知道那人说的是什么。

刘进忠见那人这样,觉得有些好笑。但不知他说的是什么。

“有多久了?”文大夫问。

“有半年多了,不好意思来看。”那人低声说着。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病就该看的。”文大夫说。

“也是,也是。”

“多大年龄了?”

“三十八。”

“正当年呀。”

“就是啊,你看整得这个样子,害得我好惨呀。”

“你说说起先是如何弄成这个样子的。”文大夫说。

“唉,和邻居打架,被对方踢了一脚,正中那里。当时,痛了一阵,我以为没事,过了几天,有些肿,我找了些药弄了,几天就没事了,可晚上就不行了。”那人说道。

“哦,你这不是阳萎,是被伤着了。估计伤着了经脉。”文大夫说。

这下,坐在一边的刘进忠听明白了。那人是命根子伤了,无法人事。

“哎,这不是和我一样吗?”刘进忠突然来了兴趣,他想听明白文大夫能不能医治这样的病症。

“你到里间去躺下,我看一看。”文大夫说。

那人起身到里间去了,文大夫也跟着进去。

不一会,他们就出来了。

“大夫,如何,能治吗?”那人急急地问。

“你这个伤得还不太久,我试试看能不能用针灸,恢复经络的功能。但不能肯定。”文大夫说道。

“太好,太好,谢谢文大夫。”那人起身就要叩拜。

“不用,不用,你快起来。”文大夫连忙扶他。

一边的刘进忠听见他二人的对话,激动不已,心中开始盘算自己如何能来这里治一下。

“不过,你这病,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要天天过来扎针灸,至于要扎多少天,我也没有数。所以,你要有耐心才行。”文大夫说道。

刘进忠听了,心中动了一下。

“没关系,只要你能治好我,天天跑路我也心甘情愿。”那人激动地说。

“好吧,你去等着,一会儿我叫人给你扎。”文大夫说。

那人就进里间去了。

这时,文若兰进屋来对文兆伯说了一下刘进忠的病情,并附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他是衙门里的人。说完她就出去了。

“你的眼睛如何伤的?”文大夫问转身问刘进忠。

文大夫听若兰说伤者是衙门的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多年来,衙门里从来没有人到他这里来看过病,这还是第一次。不过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在他眼里,不管是什么人,都是病人,他从来不把病人分成几等的。

“哦,是,是不小心被伤的。”刘进忠撒谎地说。

“我看看,你把眼罩取了。”文大夫说。

刘进忠取了眼罩,文大夫仔细地看了一阵。

“幸好没伤着要害,在外围,不过有些感染。”文大夫说。

“可我看不清东西,是不是中毒了。”刘进忠问道。

“不象是中毒,如果有毒的话,你早就瞎了,那眼球也已经萎缩了,你这个还没有。”文大夫说。

“大夫,能不能治好?”刘进忠迫切地问道。

“应该可以。”大夫说。

“那先谢过大夫。”刘进忠说。

“不用。”大夫说。

“我先给你扎几针,然后开些药,你拿回去自己熬水一天三次地洗眼,然后再用药敷上,洗了以后就包起,两天换一次。”文大夫交代着。

“好的。”刘进忠回着。

接着,文大夫拿过针盒,抽出银针,在刘进忠的眼睛周围的几个穴位上扎上了银针。

不一会,两名伙计背着药篓进来了。

“你们去一个到里面给病人扎针,按肾经损伤的穴位扎;一个来给我抓药,给这位眼病的抓,方子在桌上,一柱香后把他眼边的针拔了。”文大夫一一吩咐着。

“是,大夫。”伙计回着。

“一会针拔了,将药拿去,就可以回走了。”大夫对刘进忠说。

“那我还来不来?”刘进忠问。

“只要按我说的去做,这几付药用完就差不多了,不用再来了。”文大夫胸有成竹地说。

接着他叫刘进忠去门外的一溜凳子坐着等针灸的时间到。

文若兰在后院找了好久,才想起后边竹林里有个窑洞。

“莫不是他们藏在里。”

于是,她找过去一看,果然是在里边。

见若兰找过来,张中法便从洞中跳了出来。

“怎么样?”他问。

若兰将刘进忠是前来看眼睛的事说了。

“我留在那边看了一阵,不象是发现你们了,就是来看眼睛的。可能在城里没找到好一点的大夫,听人介绍就到这里来了。”若兰说道。

“那也不能大意,那家伙狡猾得很,如果一不小心真的被他发现了,麻烦就大了。”张中法还是有些担心。

“你们两人还是藏在里面吧,不要出去,等他走了我来通知你们。”文若兰说。

“只好这样。”张中法说。

文若兰回到前院时,文大夫刚为刘进忠拔完针,他手中提着几大包药,叫周明到侧房付了银子后,就带着两人出了医馆的门,向龙门镇走去。

文若兰见他们走远了,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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