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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真在筐篓中伸头看了眼榜单,伸出了一只手,沧啷一声动。
围在城门附近的人们被这宝剑出鞘声吸引,纷纷转头。
苏真鼓动内气,剑尖射出一线剑气,随着他手腕的舞动,在榜单上画出了两个大字。
苏真。
城墙上的锦衣卫百户看到了这幕,心中吃惊。
三丈剑气!
虽只一线,可这一手,莫说寻常宗师,便是大宗师也未必做得到!
太丑。
苏真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应该先练练字。
冷青锋眼睛都没抬,里胡哨的东西,于他而言,向来只是浮云。
白无常苏真!
苏真又撇了撇嘴,什么破外号。
喊上正向六扇门递交淫贼人头换银子的刘巧。
一行人在锦衣卫百户的拱手和围观诸人的注目中,继续前进,马蹄踏在青石板上,沿着白墙灰瓦,来到一家酒店。
小二殷勤的牵过众人马匹,苏真在篓筐中伸个大大的懒腰,还未起身,已中气十足的喊了声:
“小二,上酒!”
一行人分了两桌,净月领着众徒点了些白菜豆腐清汤素面,至于苏真,那自然是大鱼大肉上好酒!
定安端着碗素面坐在了冷青锋身侧,二牛身旁,帮两个小子递饼倒汤。
酒上来了,二十年的佳酿,一拍泥封,满屋子的酒香。直馋的刘巧伸直了舌头。
然而冷青锋的手却探到了剑上,剑客的直觉告诉他,这酒,有问题。
苏真自小二手中接过酒坛,拍开刘巧想要去拿酒坛的手,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碗。
“这酒,你喝不了。”
刘巧闻言疑惑,正想吹一下自己当年十杯不醉的厉害,却见冷青锋也向他摇了摇头。
苏真放下酒坛,端碗满饮鲸吞而下。
擦擦嘴角,他将双手放在桌上,闭上了眼。
酒是好酒,一闻便知。
酒中有毒,菩提说的。
苏真信菩提,这毒,他能扛得住。
烈,酒烈,毒更烈。
胃如火烧一般!
毒烈,苏真的内气更烈!
“呼”
苏真睁眼了,长出一口气。
这口气,散着酒香,透着青绿。
刘巧只轻轻闻了闻,立时就趴在了桌上。
冷青锋以内气护住定安与二牛,挥手间,将毒气打散。
穿堂风一吹,毒气消散在了空中。
这时,酒店的楼上下来一人,一位温润如玉,磊落光明的公子。
“在下蓝玉,叨扰诸位,还望恕罪。”
他的名字甫一说出,酒店其余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二楼的客人竟是生生跳窗而走。
楼下掌柜的苦着个脸,像是死了爹娘一般。
五毒公子停过的店,哪个还敢上门?要不了多久,只怕这屋子可以改个义庄了。
蓝玉恭了一躬,双手捧着个黑颜色,散着臭味的药丸:“滴香涎入酒最醇,毒醇,酒也醇,不过这位兄弟只需服下此药便足以清醒。”
旁边桌上定适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帅气的公子哥,其余四人到底是佛门子弟,修行够深,依旧是风云不惊的吃饭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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