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我脚伤未痊愈,奶奶也没有出院,苏墨只能在家陪我。午睡,迷迷糊糊,苏墨好像接了个电话。
醒来后,他对我说:“柳伯父和伯母今天从家里过来了。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
我说:“原来刚才我睡觉时你真的接了个电话,是柳秋纯的?”
他说:“是啊。”
说到柳秋纯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毕竟高中的时候,苏墨对她的好是全校皆知的。加上她表妹小琴那天在厕所里的话。我心里是有个梗的。心是不想他去的,可是柳秋纯的爸爸是他的救命恩人。我没有理由不让他去。
我说:“我不去了。我脚又不方便,你自己去吧。”他说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最后我还是跟着去了。
苏墨订了一间房,我们到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来。坐了没有多久她们就到了。除了柳秋纯和她父母,还有她的哥哥和表妹小琴。
柳秋纯和她妈妈长得非常像,她哥哥和爸爸比较像。都是国字脸看起来是很正气的那种人。
苏墨为我们做了介绍。说:“伯父伯母,这是我太太许清如。”
柳秋纯的神色非常不满。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不想见到她。
柳伯父问我:“清如,你从事哪行的?”
我礼貌的回答他:“我在一间台湾企业上班。”
他哦了一下。接着说:“我看你斯斯文文的,还以为你是老师或是公务员之类的。”
我讪笑了。“天资愚钝。只能打工了。”
虾端了上来。苏墨细心的帮我剥壳。
小琴说:“这里最会剥虾壳的应该就是苏律师了。纯姐姐说苏律师剥虾又快又好,还不会脏手。你看我一手都脏了。纯姐姐,你也是,一手都脏了。以前苏律师帮你剥习惯了,你现在都不会吃虾了吧?”
我看了一眼苏墨的手,确实是一点都不脏,即便他已经帮我剥好了两只虾。苏墨又剥了一个给我。我说:“我不喜欢吃虾。别剥给我了。”
苏墨重新又挟了一块鱼肉给我。
柳伯母说:“听说你和苏墨还有我们家秋纯是高中同学?”
我说:“是啊,我们是高中同学。”
我在苏墨耳边说要去洗手间。苏墨抱我回来的时候。柳伯母说:“怎么扭伤了脚啊?我记得秋纯高一的时候学校运动会也扭伤了脚。一个月才完全好呢。”
我也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柳秋纯说:“说起那次啊,真的很痛苦啊,做什么都不方便。爸爸每天早上背我去学校,晚上下课了再背我回家。幸好有墨哥哥帮我打水打饭。”
柳伯母说:“从小学,到大学,这得谢谢苏墨啊。一直这么照顾秋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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