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慕楚无奈自嘲。
“至少你是大学生,怎么说也算比较有文化的那种,我家那个,不过是一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太粗野了。”
吕慕楚没有说话,他的双手在妇花瓶的背后忙碌着,他没有时间过细的思考。
“我真的不喜欢他和他的那些哥们儿、朋友……”
“你的……真的够大的”。
“家花不如……野花香……”女花瓶在接吻的空隙里回答。
“我算不得花……只是草……是灌木。”吕慕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两个人在门口脱满鞋子的狭小角落里,展开了一场斗争,片刻便满头大汗。
“你不是花……也不是草,你……你也不是灌木……。”
“那我……”吕慕楚的话说了两个字,就被女花瓶用嘴唇堵了回去。
女花瓶非常的主动,动作里都带着三十岁女人的野性和放荡。
吕慕楚腾开嘴,继续说:“那我……是什么?”
“你是……你是动物,我不要植物。”女花瓶说话的时候眼波流转,眼角原来的皱纹也显得不是从前的难看了,而是千娇百媚地流转。
“哎呀——”女花瓶一声尖叫,声音并不太大。
吕慕楚停止的动作。
“怎么了?”
“你坏死了,怎么解了半天都解不开?都把人弄疼了。”
“哦!对不起。”吕慕楚的脸红着,“我……那我……”
吕慕楚停下了动作,变得吞吞吐吐,语无伦次了。
女花瓶的长发已经散乱,突然一声娇笑,双手抱着吕慕楚的头颅。
“你要粗野些,我……现在不要绅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