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大师还是很少在会所呆留,带着两个导师也是来返于柠溪另一个会所(据说正在着手培训的事)。
在会所呆留的时候,就在我耳边唠叨着无聊的话题,离不开那些捕风捉影的事,起初,我还是会给他面子,笑笑而过。后来,随着他进一步的捣鼓,我也开始厌烦他,有时也会直接恕诉他:不要那么无聊,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跟你瞎掺和,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去议论的,我犯不上。再者就是我说与没说,我有必要给你什么样的交待不?说了又怎样?没有说又能怎样?很简单的事情,到了时间交付承包金就好,别给我整些没用的。更没有必要去玩那些套路。
说实话,尽管外面的风言风语也传到我这里,我还是留给他最后的尊严和机会。
他们找来摄影师拍了一些照片,尔后,两个导师一前一后也飞回了自己的城市。
与另一个会所培训的项目,再次搁浅,也随着导师的离开,也就告了一段落。
邹大师也就消停下来了,另外安排了一个教练来负责整个私教部的运作。隔三岔五的单个叫上一些员工到他的住处,谈论着人生,兜销他的那一套所谓的概念和远大的理想。最难过的,还会穿插其中,诋毁着我,煽动着下面的人来向我发难。
所有的人都在容忍着,又在看着他的精彩表演,只是静静的看着,冷然的观望着。
所有的人都知道,十五之后便是一个分水岭,也是水落日出的分界线,其实,教练们所希望看到的是他们有无继续下去的决心和条件,至于那些他自以为的天衣无缝的绝妙计划,大家都权当是个笑话。
八月六号教练部又开个大会,同样是吵成了一锅粥,还是离不开那些琐碎的破事,还是要在相互猜忌、怀疑中互怼,还是围绕着十五后是否能够继续下去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王小姐铁定的告诉大家:钱是不会再投入一分,经营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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