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无须忍让,一脸不悦:我不跟你扯那些没用的,交钱继续,没交钱按合同办事。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耗。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很气恼的说,你们自己背后搞的小动作,自己不知道吗?方案你们自己提的,背后搞鬼的也是你们,一个好好的会所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有本事就做出点东西来。别一天到晚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十四号下午,我们还是心平气和的谈了下步的走向。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也就用不着藏着掖着,一古脑把最近发生的事都一一作了详细的分析和总结。
我还是尊重他最后的决定,同时也告诉他:套路就没有必要玩下去了,按照合同约定十五交钱才是见真章。
邹大师还是绕着圈子,讲着不着边际的大道理,我很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老邹,其他的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继续下去很简单,交钱就好,其他的都是废话。
他半眯着眼,还是保持着他的神秘,试探着我:你就这样看我。
我连看都不想看他,内心深处对他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如果??是因为现在的身份和修为,以早几年的性格,我会直接一茶杯砸过去招呼他。
怎么看你不重要,过两天你将会怎么做才重要。你也不用说到时,又是别人的事,因为别人的话。我已经失去了对他的所有好感和耐心,一脸不屑的回复道。
已经开始了正面的交锋,平生最反感就是这类人,处心积虑的尽干些恶心的勾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凌晨三点,他们还是过于焦急,按捺不住的掩饰,原形毕露了。
开始有计划的一唱一和在工作群发布了他们自以为是的充足证据,也承认自己在很早以前进行的有准备的录音。顿时,一片哗然,我看了他们的内容和险恶用心,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再去顾及别人的颜面,决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