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专诸警惕的看着坐在自己家里的男人。水十七不在,这人怎么进来的?
“你跟谁在一起,那个人呢?”
“就我一个人住在这里。”
“这里住着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有好几天没在这里了,去哪儿了。”
“我说了,这里就我一个人。”
“带走。”
专诸的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住,被装在口袋中带离住的地方。
没有敲晕专诸,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的疏忽。
“有问题,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了。”
专诸想到了一些可能,只是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样还不知道。
“说了你就可以走,不说你就要受皮肉之苦。”
“就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专诸向后靠,靠在椅背上。背后的感觉解答了一个疑惑。
“说。”
专诸摇头,并不说话。
“打。”
看不到是什么打在身上,实打实的打,很疼。
“疼不疼,说了就不打了。”
专诸弯腰仰头就是不说。
“打。”
后背被打的很疼很疼,专诸咬着牙忍着疼痛。
“这个时候水十七应该出来做好人了吧。”
“你们出去。”
“软硬兼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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