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诸做好准备等着。
“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人不是好人,你和他不一样,只要告诉我他在哪儿,你就没事。”
专诸没有接话,说错一句就可能万劫不复,说与不说结果是不相同的。
“既然不说,一些零碎留着也是多余。”
专诸的嘴被捏紧张开,匕首的尖刃放在嘴里。
“再给你个机会,摸摸看。”
一枚钱币放在专诸手上。
“说出那个人样子,可以给你一袋,抓到他给你的更多。”
刀子在口,钱在手,这是拿命在选。
“谁没犯过选择的错。”
专诸不说话,也不点头。
“那你这就不要要了。”
平放在舌头上人匕首刃竖着割在舌头上。
“你不怕死?”
“怕。”
专诸人舌头没有被割掉,那人给专诸松了绑,坐在专诸对面。
“她在哪儿?”
专诸反问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
“她还没回来,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知道。什么时候。”
“好,等着吧,会用到你的。你的伤并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
专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人那个人离开。
“小气。这样的拷问在后世的刺客眼里算是小儿科了,强迫靠墙罚站,皮带抽打、剥夺睡眠、搓衣板、苍蝇、蚊子法、吐痰、烫烟头、扣板油、辣椒擦眼睛、自产自销、方凳砸脚、吊钢丝、饥饿、株连、拳头、竹片、椅子、摇晃、啤酒、冷冻、针刺、老虎凳、辣椒水。”
后背有伤躺下疼的受不了,专诸趴在床上,想着被拷问的事情,按照时间来说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在自己还叫江川的时候,做过面对拷问时的心理训练,面对拷问时说与不说的结果相同与不同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判断,通过说话,通过行为,迅速判断说与不说,保全自己,还是要保全其他的,都要在自己的判断之中,判断错误说了还是不说后果都是非常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