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次你又是为何受罚吗?”周若羚看着她,“因为你蠢。”
“你怎的不说分明是你自己勾得人家对你芳心暗许,然后求而不得来祸害我。”余慕鱼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周若羚挑眉:“我的错?”余慕鱼煞有其事的点头。
“你有这么高的身份不用,却要任她欺负你。不是你蠢是什么?”周若羚十分嫌弃的说话。
“阿铮这是在教我恃强凌弱?”余慕鱼看他。
“不是,对于这种人,遇强则强。
你仔细想想,如若当时在她骂你是狐狸精时,你立刻向她呵斥一句:‘你一个尚书之女,有何资格来这样说我!居然敢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这样接下来的‘切磋’不就可以灌以‘教尚书小姐礼仪’为由。到那时只要你这一切便顺理成章。
而且,我记得我与你说过,打人,要往暗处打,切用暗劲。”
余慕鱼笑:“谁能想到,我们光明磊落的三殿下居然在教我怎么用身份压对方。”
周若羚也笑:“你要是有我半分精明,我何必来教你这些。吃一堑长一智吧。”
“你要是不曾有这身份,我哪里还要受这委屈。”余慕鱼向他抱怨。
周若羚摸她脑袋:“不,就算我不是三殿下,你,也要学会这一切。因为,你身后站了太多人。”
余慕鱼这一刻突然觉得周若羚比她记忆中的小周若羚雄伟了好多。
“阿铮,长京其他十岁的孩子也像你这般吗?”余慕鱼问他。
“嗤…”周若羚又递给她一块糕,“他们哪里有我有才华。”
余慕鱼看着他:“三殿下,过分了。”
“哦,那我换个说法。他们没有我机智。”周若羚面不改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