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要买。”余慕鱼挑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
“……”
“听说了吗?那个唐国寺的卦师就是个骗子,前两天被在唐国寺祈福的太后娘娘亲自给识破了,现在就被打进牢房了。”隔壁的一个青衫男子激动的说。
“是啊是啊,那个卦师可真是害人不浅,西面李家村里的一户有个儿子患了重病,那个卦师让那户千万不能去寻大夫,他给他儿子驱魔。结果那儿子就这样死了,那户跑到唐国寺闹去了,被太后娘娘遇见了。后面的事情就是那样了。”一个灰蓝色衣服的男人接话。
余亦祉奇了:“感情皇姥姥这是去唐国寺为民除害去了。”
余慕鱼神色淡淡,又剥开一粒花生米:“本就如此。”
周若羚皱眉:“红衣可乌发,对身体好。”
余慕鱼将那层红衣拨的远远的,态度坚决:“不吃。”
“你若再这样,我下次就让人专门给你剥一篮子的花生衣,让人看着你吃下去。”周若羚提醒她。
余慕鱼委屈坏了,略带请求对他说:“我一向不吃这类东西的,你何苦为难我!”
余亦祉好不容易看着她吃瘪,火上浇油:“这就是你不对了,殿下这是为你好。快快快,将这些吃下去,我给你剥。”马上伸手去抓那碟花生米。
余慕鱼一把拍掉他的手,瞪一眼余亦祉,立刻又双目带泪的看着周若羚:“用你来多事!
我真不想吃,这玩意儿塞牙。”
周若羚不管,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余慕鱼难堪其视,生硬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带红衣的花生。
周若羚这才收回对她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