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天,余慕鱼路过学堂,听见几个先生在讨论学生,那个年轻先生就说:“三殿下真是不可多得的奇才,年龄不大,却有一手好字。”
余慕鱼登时有了目标,天天跟着周若羚学写字,周若羚写一张,余慕鱼就摹一张,几个月后,竟然跟周若羚的字迹相差无几。
不过是余慕鱼的字有几分懒散之意,书写之间恣肆之感强烈;周若羚的字干干脆脆,坚毅果敢,当断则断,给人一种坚定之感。
大略看去,寻常人分辨不出来。
结果这一招不仅让余慕鱼得到了夸奖,还给她留下了个便宜。
离开启蒙学堂后,余慕鱼就跟了另一个先生,就是现在这个老头子,讲课不如年轻先生有趣,还老是一副“我就是看不起不会读书的人”的样子。他不允许学生反驳他;每日要背诵诗文;不许学生过多玩乐,因为这耽误学习。
前两条还能接受,这最后一条让余慕鱼十分不爽,关键是这位夫子自诩清高的骂了余慕鱼一个女儿家不自爱,不好学,这下余慕鱼就更看他不顺眼了。
这位夫子见镇不住余慕鱼这个泼皮,请来了余诏之,跟余诏之说了一大堆余慕鱼的不好之处。果不其然,余慕鱼回去就被余老头的鞭子问候一会。
余家兄弟其实都为余慕鱼抱不平,但是无奈,因为这个夫子是当年余诏之手下一位将士的叔伯,是那个将士唯一亲人,将士最后心愿就是求余诏之照顾他叔伯。
余慕鱼曾经气不过的用剪刀剪了夫子的胡子,于是梁子越结越深,双方谁都看不过谁。
夫子也罚别人抄书,但从来不看,唯独余慕鱼,要看看。
余慕鱼无法,不能让余亦祉他们帮忙,最后突然想起来自己学的是周若羚的字。
于是每次抄书都赖住他。
二人不言不语的抄了三个时辰,期间晚饭就吃了一点豆糕,余慕鱼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鸡啄米似的打瞌睡。
周若羚将抄好的纸张理好压在镇纸下面,命宫女打了盆水来给余慕鱼擦拭一番抱到侧殿床上让她睡觉。
周若羚洗漱好了到侧殿吹熄一盏蜡烛,只留一盏小的,幽幽的有个光亮,对一旁守夜的宫人说:“夜里记得过来看看她身上盖没盖毯子,冰块不必多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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