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直在房间等着的寰玉此刻从里屋出来,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准备好东西,半刻后出发。”皇甫羽真不与她多费唇舌,而是走到一侧的桌前从一旁的信纸中找到云丝锦绣筏,此信筏薄如蝉翼盈润透光、白如净雪,在阳光下看便会出现丝丝七彩祥云的暗纹,以特有的玄金墨落于纸上更是华彩万分。
这是他特有的纸筏,是象征他身份的东西之一,这纸全南诏乃至全部七国也只他一人才用。
他父皇层因他专用此纸而苛责过他,他却爱不释手,皇帝便独独准了他用此纸与帝王书信。所以说此信纸之金贵,乃是万金无他。
寰玉见太子如此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做自己该做的事,太子很快的写好了书信,吩咐人给韩公公送去。
等一切收拾妥当皇甫羽真等在驿站门口,门口已经备好了两辆标记着南诏太子徽号的马车。
只是他不仅等来了凤云溪等人,还等来了翰王赫连绝等人。
“太子殿下,您这么做未免有些施礼吧?要带走我东周国的人,怎么连与本王商量商量都不肯?”一上来赫连绝便先发难。
“翰王殿下,这也是事出有因,凤大人的病实在等不得,想来翰王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不会拘泥于此等小事之中。”皇甫羽真与他打着太极,眼前的人他还不想得罪。
“话都让你说了,事也让你做了,到是本王无话可说了是吧?”翰王赫连绝讽刺的一笑。
“想来您也是不想看凤大人有什么闪失才对吧?”这是句问话也是句警告,警告他做事要先用用脑子。
“……”翰王赫连绝看着他眯了眯眼,时候便冷冷一笑。“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古道热肠,小王实在不该不给你这份面子,只是你要知道,如若你带走的人有什么闪失,我东周国可是会很不客气的。”战争总是需要一个借口,南诏的强大和东周国一样,两国是和是战其实需要的只是一个时机。
“翰王自是可以放心,凤大人本殿下自是会完璧归赵。”皇甫羽真虚然一笑,眼中含着的冷意一份也没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