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
苏凤鸣在这一点上从来都是自信的。
“但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好吧。我不逼你。不过至少在你还没有确定男朋友之前让我照顾你。”
林利刚想拒绝。
“就当我们是普通朋友好了，你不用有任何负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反正他做这些都成了习惯，林利一时又想不到更好的拒绝方式。看林利不说话，他又换了种口气转移话题。
“也不知道琪琪和怡凡两个人进展到哪一步了。他们两个有时候看着真不像是在恋爱。林利你没事了和琪琪多聊聊，帮我问问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我问了几次，琪琪总说不让我管。也许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共同语言，更能聊得来。”
“好吧，我试试。”林利看看时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苏凤鸣起身抢着去付账，林利也不跟他抢。等他负完账两个人又一路走回来。看着林利上了楼，苏凤鸣才转身离开。
“利姐，那个老男人是不是也在追你呀？”
同事小曹从窗户里看到送她回来的苏凤鸣，见她一进来就跟在后面神秘兮兮地八卦道：“他不是和宫总一伙的吗？难道他不知道你们俩的事？”
“我和宫总之间什么事儿也没有，你别乱说。和这个人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看到小曹一脸不信的神情，她又补充道：“我们三个人算是朋友。”
“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吧，就算你们是朋友。”小曹撇撇嘴无聊地爬在她的桌子上，一只手拿着一支笔竖起来转圈玩。“不过呀，如果我是你一定会选宫总做我的男朋友。”
“你现在也可以选他做你的男朋友。”林利毫不客气地递过去一个白眼。
小曹刚想回嘴，就听外面有人喊：“利姐，有人找你。”
“原来真是你呀！这么多年不见，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敞开的门口走进来郭杰。
“班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林利看着他一身笔挺西装，头发也梳得溜光，和上学时候完全两样，有点诧异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上班的。
“你怎么还叫我班长。以后直接叫名字就好了。”
“习惯了。再说你不就是我们的班长吗？”
林利笑得灿烂，这多少让郭杰心里有点恍惚。他一屁股坐在林利推过来的椅子上，还是很激动地说：“我刚去吃饭回来，看见你和一个长头发的男人走在一起。还以为是看错了，我到公司去问了一下，知道楼上有家新搬来的公司，就上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你。”
郭杰滔滔不绝地说着，林利则始终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