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容小双出面,请莫神医看了,配了治疗灼伤的灵药。
莫神医知道容小年夫妇的德行,狠狠心,要诊金加倍。
“神医啊,您看看我们,哪儿像有钱的人啊,几亩薄田勉强度日,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您老人家就当日行一善了,成吗?实在不成,我给您跪下吧。”
容小年作势要跪,被莫神医一把捞起。
他看看孩子,终究不忍,挥挥手:“得了得了,看在双丫头的面子上,给你们行个方便,你们将这善意带回去,今后做好人,别多事,就当给这孩子积福了。”
莫神医一番苦口婆心,容小年夫妇嘴上应着,临走时,眼角一抹不明的光,却被莫神医收在眼里。
“双丫头,你出了力,不见得人家就能领情,你那三叔三婶,我瞧着死不悔改,日后不可掉以轻心,还是谨慎些好。”
容小双忙活这一场,听到孩子没有大碍,不日就可痊愈,心中石头也落了地,可听到莫神医这么说,不免忧思又起。
信和帝下的密旨,只是不让容大年和容小年接近酒坊,但却挡不住他们暗谋别的心思。
回村路上,容三婶已经忿忿不平。
“那老头什么意思,救人就救人,还让咱们领那死丫头的情,今日若不是事情紧急,为了救儿子,我才不要和老二家的再有半分纠葛呢。”
“不,打断骨头连着筋儿,咱们不能就这么划分个干干净净,我告诉你,眼下老二家春风得意,麻烦还在以后呢,我几次三番被他们折腾,锡城百姓面前脸面丢尽,这口气,早晚得出。”
容小年咬着牙,怀里还抱着刚刚上过药的儿子,心里却巴不得容小双家出了麻烦。
“他爹,难道你有别的主意?”
容三婶莫名有些兴奋,刚才给莫神医下跪,这会儿想想,觉得亏大发了。
这就是个祸水娘们儿,不念恩,不记好,巴不得天下大乱。
容小年奸笑不语,有些主意,是早就打好的。
上次回甘酒的出现,让柳如笙父子心生警觉,容小双也觉得要多加巡防。
监军府和衙门的守卫,重新进行了安排,每日保证边界上有锡城的侍卫巡守,遇到情况,尽速回禀。
边界不安宁,最先受牵连的,就是锡城。
这一日轮到了容成安,一早他就跟着柳方之赶往边界。
“柳神捕,你上次说的回甘酒,真有那么玄乎,两壶酒就能断定北方蛮族的动静?”
柳方之眺望远山,摇了摇头:“不能完全断定,但谨慎些,总不会有错,成安,我告诉你,北方蛮族有个特点,他们的人身材壮硕,自己觉得气势十足,所以走起路来,跩的跟大爷似的,不像我们越国人,瞧瞧,就你这结实的身板,走路这气场,都不及人家的一半。”
容成安憨实一笑:“我蛮力都在手上,走路就不用大咧咧的了。”
“不不不”柳方之又给否决了:“你听我说,那些人走路的架势,你还得学着点儿,过两日,我带你再往北走走,咱们虚虚实实的,要打探消息。”
这位柳神捕,说话总是带着玄机,容成安初始不明白,细细一琢磨,琢磨出一些门道来。
“我明白了,柳神捕是打算让我扮作北疆部族的,打探消息时,更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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