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召开记者会,全程没有提到骆西恪的名字,他把所有的罪名一律承担了下来,尽量把伤害降低到最小。
骆西恪从电视屏幕上看到的时候,直接把遥控器砸到电视上,砸出了一个窟窿,电视的画面静止了。
他拿起外套急匆匆下楼,骆父在下面守着他,呵斥道:“想去哪,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嫌骆家的脸没有丢够吗?”
骆西恪长大后第一次顶撞了父亲,“爸,这件事情我也有错,我不能让白默一律承担了,我必须得去。”
骆父直接把茶杯砸到他身上,陶瓷制成的茶杯四分五裂。
“胡闹,现在去干吗,事情已经压下去了,你去让人看笑话吗?让人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骂吗?”
骆西恪的脚步顿住了,但他怎么能白默自己一个人身在旋涡之中,他毅然往门口走。
骆父愤然道:“你今天要是走出了这个家门,你就不是我儿子。”
骆西恪向骆父鞠躬道歉,“爸,对不起,我现在必须出去,那是我爱的人。”
骆父扶着楼梯,用人上来扶着他,“孽子,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吗?”
骆西恪把眼角的泪水擦干,“我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爸,你保重。”
他听到骆父说,“今后别让他踏入这个家门。”
骆西恪开车往白默所住的小区去,那里已经有记者潜伏,他开车往梧桐别苑去。
白默开完记者会后,苏厘让司机把他送到梧桐别苑来,让蒋一贝看着他。
梧桐别苑戒备森严,沈唯安调了两个警卫员在门口守着,记者进不来,其他的地方已经被记者攻陷。
骆西恪来了,蒋一贝上楼去,把空间让给他们,有些话,他们总是要当面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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