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抬眸对上骆西恪的目光,眼睛清澈干净,一如当初,他永远都保持着初心。
踱步走过去,拉着白默的手,半蹲在他面前,仰视着他,“我来了。”
白默弯腰搂着他,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眷恋地说:“我知道你会来。”
他从来不会丢下他一个人。
骆西恪说:“我想去维和。”
这个想法在鳄鱼岛的时候他就有了,狗蛋的死让他反思了很多。他依靠家庭,脱离了他什么都不是。
维和这条路很艰难,但他想去走走,那是一个没有骆家庇护的国度,那里的人民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那里充满着硝烟,那才是一个男人该去的地方。
白默说:“你选择好了吗?”
骆西恪说:“我选择好了,你会支持我吗?”
他可以不在乎父亲的感受,却不能不在乎白默的感受,那是他想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现在出了这件事情,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只要他在国内一天,媒体就不会放过白默,他们像苍蝇一样,无缝不入;还有骆家,他们家的声誉不能毁他的手上,若是他还待在b军区,只会让人诟病骆家。
白默近乎虔诚的吻他:“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如果你累了,就停下来休息,我会等你。”
“我爱你,白默。”
“我也是。”
蒋一贝在楼上看着两个人相拥,不自觉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