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科长表示:“工资补贴问题不大,只要厂机关出具正式文件,财务就可以拨付资金。”
又商量了1下,发现实在想不出切实可行的办法。
这不仅是搪塞,而且没有政策依据。
陈建斌想了想,说道:“我想出1个办法,让相关科室看看是否可行。合同制采油工的管理权限在采油厂,所以解聘没有问题吧?然后采油厂里再招人,编制增加,每人给他们1万多元的遣散费,相当于给他们上次加薪欠的工资,你觉得可行吗?
人事科向乐章说:“厂长,程序可行。我有1个问题,是公开人力?还是点对点人力?范围如何界定?”
陈建斌说:“组织人力的唯1目的就是解决合同制采油工的人员配置问题,人数对等,人力范围也可以界定。具体怎么操作?你们人事科,是专业的。”
孙主任说:“只要有厂机关有人力考试文件,其他问题,我都会与局机关办公室协调。”
作业管理部庄兆林问:“我有1个问题,重新招收后,合同员工的4年任期可以延续吗?”
向乐章回答:“这不行,人事科对管理有明确规定,工龄会归0。”
陈建斌说:“这个问题可以给采油队员工们解释清楚,他们也需要明白,厂机关为解决这个问题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希望他们能够讲道理。”
其他人也没有继续发表意见,纷纷表示同意。
最后,陈建斌表示:“关于解除合同、重新组织人力的事情,各相关单位会在会后立即阅读相关文件,寻找政策依据,并与上级科室协调。今天是周4,结果必须明天早上10点之前给我。”
下午下班后,陈建斌接待了采油3矿领导班子来访,并与老下属敬酒。
这是陈建斌第1次担任单位正职领导,威信还是很高的。
敬酒了1圈后,他主动示弱,表示自己没有强大到可以避免被大家喝醉的程度。
阳天采油厂人才辈出。
很容易找到1些王牌吹瓶。
几个副厂长的在场,也给了他们足够的面子。
最后,宾主尽欢。
陈建斌只喝了45两酒,并不影响第2天的工作。
工作、生活没有标准答案。
主要看你的初衷、目的、想要的结果。
领导的重视是最大的推动力。
短短1天时间,各单位与上级科室沟通,沟通了合同制采油工再聘工作的进展情况。
结果可喜,只等厂机关的决定了。
这么大的事情,陈建斌当然不能自己做决定,所以他立即向范庆华请示。
范庆华书记说:“我原则上同意,这是在给以前的厂机关擦屁股,很大程度上,合同制采油工的工资也需要由财务科室支付。无非是上去建制,缴纳1些住房公积金,负担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这件事拖下去,迟早会爆发。”
经领导允许,陈建斌让范晋通知了5名签约采油工代表,下午召开座谈会,给出答案和解决方案。
陈建斌信心十足。,后期又从财务科了解阳天采油厂有多少的家底。
至少他知道自己能调动多少钱。
他立即指示财务科重新调整计划。
所有专项资金均由项目实施单位,向厂机关申请并经本人签字后方可拨付。
司良俊勉强答应了,但心里很不高兴。
长此以往,财务科就沦为地地道道的会计,其工作职能只是管账,没有任何自主权。
下午,5位代表带着100余名合同员工的希望提前来到厂机关,在会议室等候。
刘伟云问范晋:“你和厂长是同学,他有透露如何解决吗?我咨询过很多专业人士,这种历史纠纷很难解决。”
范晋摇头道:“厂长刚上任第1天就来上访,我哪敢再问。”
“阳天采油厂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除非我们找机会闹腾,否则没人会关注。我们上访过多少次了?真的有人出面解决问题吗?”
“厂长也是石油大学毕业的,也是校友,咱们碰碰运气吧。”
邹正卿说道:“反正我就是相信厂长,他1定会照顾我们的。你看,厂长很讲信用,答应两周内给我们答复。现在还不到两周时间,而且他还是我们庆胜石油大学的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