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这样做！”丹青很快猜到他即将进行的举措，眼眶迅速泛红。 （）
“别管那些了。”他握着方向盆，松开另一只手，伸向虚无缥缈的空气，“此刻，只需把你的右手给我。”
丹青顿住，犹豫了一下，接着伸出右手，贴紧了他的左手。
两人十指交握，她的心猛地揪起来，瞳孔放大，濡湿的睫毛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着。
“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燕丹青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不论祸福、富贵、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他放下她的手，目光隽永温柔。
丹青怔然，泪水将视线模糊成一片。须臾后，重新举起他们的手。
“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何靳析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富贵、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依然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我爱你，丹青。”扣住她的后脑勺，何靳析虔诚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滚烫的泪珠一颗颗从她眼眶滚落，砸碎在婚纱裙上。
——啪嗒。
——啪嗒。
窗外的水龙头似乎没有拧紧，不断滴出冰冷的液体，不用去看，便知道水槽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冰。
零下10摄氏度，我坐在候车间，手里握着刚从饮水机打出来的热水，雾气丝丝袅袅往上蒸腾，映入眼底白蒙蒙一片。
我抬起迷茫的双眸，雪还在下，枝桠晃动，外面的世界被铺上一层纯净的白色，好像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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