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时至深冬,央国皇城也飘起鹅毛大雪,夏岩裹着身上单薄的衣物,再抬头看看门口穿的跟熊一样喝着烧酒的狱卒,不禁有些羡慕嫉妒恨,又在心里将楚凌天挖出来鞭尸一百遍。( )
还幻想着走向人生巅峰,她这倒好,直接滑到人生底谷。
已经适应狱中生活好些日子的夏岩,又开始了她每日的必做之事——跑步。
从被拔下棉衣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运动是一切生命的源泉。
沿着并不大的一方小天地,夏岩开始小跑起来。
这牢里果然跟她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般,有老鼠,所以当她跑起来的时候,那些受到惊吓地小鼠仔们别提多惊恐,争先恐后地上蹿下跳,好不热闹。
要问夏岩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地直视这些恶心的东西。
她会回答“习惯了”。
听着哼哧哼哧的喘气声,两个肥头大耳的狱卒转头看了看又继续喝着手中的烧酒。
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一天天那让人理解无能的怪异举动。
因为夏岩不仅跑步,还经常练散打。
都说央国皇帝楚凌天最讨厌的就是不好看的东西,包括人。奇葩程度轻易不能被正常人类所接受,只要长得好看就啥都可以被原谅,非常没有原则。
同理可证,长得若是歪瓜裂枣了些,哼哼,那你可就倒霉了。
几年前楚凌天就用行动证明了他的世界观崩塌的有多严重。
那年的状元爷名叫蔡正贤,十年寒窗数十万学子中经过重重激烈的竞争而拔得头筹,可想而知前途会是多么风光无量。
然而这蔡状元,最大的败笔就在于他的形象。
这蔡正贤不仅身板不直,有些驼背以外,那张脸也绝对不能用“尚可”来形容。
朝见天子的那天,楚凌天只看了他一眼,问了几个问题便甩手将他派到西北三城的凤齐城做了个小小的地方官。
所有人都摇头叹息,以这状元及第的人物,怎么说也是要在京城当差的,大好的前途都毁在了外貌上。
这件事出了以后,多少父母在家劝孩子,儿啊!你这模样读书是没有出路的。又有多少爹妈跟自己崽子说,孩子你这长相不读书可惜了!
反正这俩狱卒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这蓉妃长的这般模样,又整天奇奇怪怪,先皇是怎么看上的。
是夜,雪并没有停止,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楚凌天进来便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对着空气在那儿出拳踢腿,嘴里还“嗬嗬”有声。
“这才几天,就疯了?”楚凌天站在沈安然前面,目光注视着牢里面的人,不确定问道。
“没···没有听说,娘娘疯了啊!”沈安然把晕死过去的两个狱卒放好,也循着楚凌天的目光看过去。
楚凌天无力地摇摇头,几步踱到牢门前,看着里面怪异的女人半响,才出声打断。
“精神不错,不过要小心别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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