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森很激动,我觉得我多少能理解他的激动。正如他说的他总归是我爸爸,不管我承不承认,我身上总归还是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液。
他不止一次说过,他很爱孩子,如果政策允许,他要生很多孩子。在他看来他的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液,他的生命就得到了延续。他的孩子再继续生孩子,他的血液就能一直长存下去,或者在他看来,这样他就能千秋万代的活着了吧。
他和大多数有钱男人一样,可以对老婆薄情,对情人寡义,视春笋一般冒了一季又一季的姑娘如过眼云烟。
唯独对孩子始终如一。
当年,他和沈心园搞到了一起。我妈痛彻心扉,大病了一场,稍微能起床时就催他去办离婚手续。
谁能想到,我妈和他离婚会离得那么困难,因为他死活不愿意放弃我的抚养权。他狼心狗肺的对着我妈咆哮,如果我妈一定要争夺我的抚养权,他会不惜一切力量整死她。
这样的男人,教我如何不憎恨他?
这样的男人,又有何颜面为人之父?
“南南。”赵杰森见我一直不说话,挪动脚步稍稍靠近了一点。
我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我转身就要走。
“南南。”他急得伸手拽了我一把,“哪怕骂我也可以,你跟爸爸再说几句话好不好?”
我甩了一下抽出了手:“赵先生,我们之间,永远没有和解的一天。”说完我就再次转了身,这回赵杰森没敢再追上来了。
我回到了楼上的包厢里,宴晓峰他妈还在大快朵颐,这顿免费的大餐她倒是吃得十分尽兴,难怪拼了命也要拉上我和我妈。这些年来,赵杰森拼了命的向我示好,但我和我妈从来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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