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钥匙给我妹妹了吗?”宴晓峰他妈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走到她身边,将钥匙放到了桌上:“没看到人,可能走丢了。”
宴晓峰他妈讪笑着:“可能是临时有事吧,谁知道呢。”
我回到了座位上,满桌的佳肴,再也没有了胃口。我妈已经放下了筷子,她的手边是一杯白开水。
我低下头刷,有点担心赵杰森会疯了一样跑到楼上来。
坐了一会儿,我的接到了一条短信:“你还好吗?”短信是于北庭发来的,我没存他的号码,但他上次发来的短信我没有删除。
我心里很苦闷,又无处可诉说,看到他发来的短信,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委屈感。脑子还没转弯,手指就飞快的敲了两个字过去:不好。
很快的,他又回了一条过来:那么,你想喝酒?散步?还是其他?
我心里一惊,天啊,我在干什么?我竟然在回于北庭的短信,我这是疯了吗?将锁了屏,我扣到了餐桌上听宴晓峰他妈没完没了的叨叨。
晚上九点十三分,宴晓峰他妈终于心满意识的打了个大饱嗝:“亲家母,南歌和晓峰的婚事,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她第一千零一遍的问。
“我尊重孩子的决定。”我妈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
我看着亮起的屏幕,于北庭后来回了一条短信,只有一个问号,然后再无声息。
“酒店的定金都付了,现在说散就要散,亲家母,这也太儿戏了。我们家晓峰虽然不能说百里挑一,但配南歌也是配得上的。况且,晓峰和那个安什么,根本没那回事,亲家母,你劝劝南歌,别这么较真,你说呢?”宴晓峰他妈又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