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话,在心里抱怨着:“也不知是因为那个货,才一夜都睡不着,就早上睡了一个小时。 ”
呆滞的拿过白粥,惯性的往嘴里送,明显带着情绪的说:“难吃死了,天天都是白粥,能不能换一样啊?”
宋准好脾气的笑,“是吗?那你想吃什么,我明天给你做。”
我撇了他一眼,任性的像个不懂事的孩童,“什么都行,只要不是白粥。”
因为手臂实在疼痛,医务老师说可能拉伤了肌肉,让我短期内不要再做激烈的远动,很快就会好了。
于是仗着这一点,我在宋准面前成了大爷,本来平时苦活累活他都包了,这会儿连洗个衣服,都急忙抢过手,让我休息。
洗完澡又是帮我吹头发,又是按摩手臂的,像请了个看护似的,不辞辛苦的讨好我。
可是你昨晚得罪我那事儿,别妄想我会放过你。
在学校就算几日不见木飞,也能从同学口中知道他的下落。无非就是打打杀杀,争争抢抢这些逃不开的话题。
我一直觉得人生,永远不可能像表面那样平静。老天爷就喜欢在你的得意忘形的时候,给你当头一棒。
而木飞他爸,总是不辞辛劳的担当这样的角色,他那天来敲门,是宋准开的门,在玄关就听见他高调的声音,“我找傅匀欣,你是谁家的小子,干嘛让我站在门外等?”
果然在我从客厅的沙发上起身,那个人就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比上次喝的还醉,衣衫不整,手里甚至拿着酒瓶。
听闻声响的母亲也快步从房间走了出来。
我放下手里的书,大步走到木飞他爸面前,他却躲开我,往旁边移,含糊不清的说着:“傅匀欣呢?老子要找傅匀欣。你他妈不要掺和进来,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
我不敢去看宋准怀疑和讶异的表情,只是慌了一下神,见母亲迎上去厌烦的说:“你怎么又喝酒了,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不要来找我了吗?”
他是聪明人,这情节再从只字片语中自然猜到所为何事。
木飞他爸见自己嚷嚷着要见的人就在眼前,拿着酒瓶的手,摇摆不定的指了指母亲,“你就傅匀欣?很好,老子找的就是你。”
“够了,别再耍酒疯了,每天喝,每天喝,早晚有一天你会喝死的。”
“你当然希望我死了才能彻底的甩开我,怎么,我听说你最近跟老周那个男人眉来眼去的,很是火热啊。因为他才不待见我的吗?找到下家了吗?敷匀欣你还真是有点事啊!就因为他比我有钱,比我有势力?你才跟他?怎么你们女人都一个样?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可以买到全世界了吗?你怎么不想想我木硕对你有多好,多真心?”
“木硕,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人?你除了耍赖还会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来这里丢人现眼?”
“是,我恶心,我无赖,我丢人现眼。你现在高兴了吧,找到下家就终于可能比摆脱我了吧。”说着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破罐破摔的烂人样,“现在无赖就耍无赖给你看,你可要瞧好了。”
话完就直接躺在了地上,酒瓶里的酒顺势就洒了出来。
“木硕。”母亲气的没办法,终于有几分气势的吼道“给我滚。”
“呵......让我滚,你真当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任你玩啊?。”
我紧紧捏着拳头,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冲过去的原因,是希望母亲能学会应对他的方法。后来才发现我错了,母亲之所以要忍受他的无理取闹,就是因为没办法应对这种人。
我让自己忽略掉身边有宋准这个人的存在,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木飞他爸一见我这个样子就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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