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从地上起来不说,还防备状态的说:“你又想干什么?真以为我喝了酒就好欺负?老子可不怕你。”
我连话都懒的跟他说,反正说再多,他也是个无赖,只会浪费唇舌。
于是抓起木飞他爸就往外拖,不管他如何挣扎,我就像个面临死亡的战士,靠着仅剩的意志力也要胜利的那种。
快到玄关时,木飞他爸就紧紧抓住墙角,对母亲喊:“傅匀欣你一直避开我,我就一直缠着你,你别妄想老子会放过你。”
最后见母亲怒红的双眼,再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便换了招数,苦情下来的脸,死死哀求,仿佛他是世界上最悲伤的人,演技了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要我怎么办?我之所以无赖,不就是你逼的吗?你怎么从来就不懂我的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警告完他,然后再把他扔出去的,只感觉胃里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卷上了喉咙。索性他叫唤了几声见无用就放开了抓着墙壁的手,被我连拖带拽的甩了出去。
关上门,整个手心是火辣辣的疼。
回到客厅,母亲已经回了卧室,房间门紧紧闭着。而宋准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还好他没有参与进来,不然我指不定会因为丢脸疯成什么样。
不过他压制不住眼底的怜悯这一点,让我无地自容。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他见证了我一直以来最自卑的地方,当然是我避之不及。
从刚刚开始胃里就翻江倒海的难受,宋准没说话,但视线一直跟在我身上,直到我进卧室换了衣服打算出门,他才开口问:“姜年,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我还是不敢看他,说道:“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别担心,我很快回来。”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我只是出去走走,再说刚刚的事你也看见了,我实在……能不能让我静静?”
不等他回答,我就匆匆在玄关换上鞋,出了门。
过了巷子,就一路狂奔。
最后在一家酒吧看见木飞喝的醉醺醺的在和一个女生卿卿我我,旁边是他的跟班。这保护工作倒是做的挺好的,怎么不把他爸也这样关起来?。
我二话不说就走了过去,本就烦躁的心思,让电子乐吵的几乎把仅剩的理智都打垮了。
木飞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被他一直搂着的女生,见我凶神恶煞的盯着木飞,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什么啊?”
木飞这才反应过来,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像是不敢置信,以为是幻觉的揉了揉眼睛,便沉下脸色,竟然有几分惊喜的喊着:“姜年?”
“出来,我有事情跟你谈。”
一直在他怀里的女生扭了扭身子,不屑的冷哼:“这谁啊?让你出去就出去。”
木飞一把推开女生,低吼着:“滚一边去。”
离开了吵闹的背景,深夜的马路除了橘黄色的灯光,就静的吓人,还好偶尔会有一两个喝醉了的人在使出浑身解数闹腾。
木飞对我一直是存在情绪的,语气才带着自嘲,“难得你主动跑到那种地方来找我,不是说好了不要再有联系吗?你这样算不算打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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