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elle率先说话，“我做米勒的助理这么久，第一次在非工作场合，看见他和一个女生在一起。”
思丝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立马解释，“今天我请米总帮了个忙。”
“哦……”豪斯和michelle异口同声。
michelle了解米勒，他的嘴很严，但思丝看来比较害羞，容易挖到瓜。于是，继续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思丝正要回答，米勒接过话题，“你们怎么老盘问人家，太不礼貌了。”
豪斯和michelle敷衍地“哦”了一声。
“上次豪斯集团在交大有个招聘会，我也去了。”思丝回答。
“你还是学生？”michelle和豪斯倏地把头转向思丝，然后把目光射在了米勒身上，眼睛里写着“知人知面不知心”和“禽兽不如”。
米勒瞪了他俩一眼，说，“思丝是交大的医学博士后，你俩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
他把菜单递给思丝，“你看看除了taco还想要点什么？喝不喝酒。”
“你还劝人喝酒？”豪斯夸张的语气，好像思丝是未成年少女，又好像米勒准备图谋不轨。
michelle配合地握住思丝的手，说，“妹妹啊，社会上是有坏人的。”
米勒没理他们，继续对思丝说，“别理他俩，两个戏精。”
思丝笑着说，“你朋友挺有意思。”
——
饭后，米勒送思丝回家。
傍晚的月亮照着开的路上，两人在车上因为心照不宣地尴尬僵持着。前方有些堵车，米勒慢慢地向前挪动。思丝盯着车尾灯在发呆。
“听听歌？”
思丝“嗯”了一声。
米勒打开音响，是《happier than ever》，billie eilish的歌。
“你也喜欢billie eilish？”思丝兴奋地问。
“嗯，”米勒盯着前方，“她的歌让我眼前充满绚烂的色彩，就像跃动的抽象画。不过有的像印象派的，比如现在这首。”
“是不是觉得联觉有时候也挺好的，自带裸眼ar。据说billie也是联觉者，难怪她的音乐对你来说有这么强烈的色彩感。”思丝不是米勒，但她理解米勒。
“像你这种情况，医学上有研究吗？”米勒扭头看着思丝，旁边车道的灯光勾勒出她的侧颜，如同星空下的雪山，美得让人窒息。
思丝把头转了过来，“学术文献里我倒没看到过。不过，克罗地亚有个叫ivan stoiljkovic的小男孩，也有磁力。英国《每日邮报》、美国msnbc都报道过，他应该还参加过nova tv的supertalent，有次刷短视频刷到过。”
米勒还陷在呆滞中，尴尬地应了两声。
——
一路走走停停，还是到了思丝住的小区门口。
“我到了，谢谢你，米勒。”思丝推开车门，正准备下去。
米勒木讷地哦了一句。
“那我走了。”
思丝温柔地把车门关上。砰的一声，把依然在恍惚中的米勒惊醒，他来不及解开安全带，侧过身，一只手推过开副驾驶的门，对着还没走远的思丝喊到，“我还能见到你吗？”
他的内心却有熔岩，就像南极的埃里伯斯火山，遥远而神秘，却真真切切地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