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安邦离开窦子曰的唇,含羞的将头埋进他的胸前。( )
窦子曰抬头见到窦子君夫妇向自己走来,于是堆起笑脸说:“三哥今日不是要去大理寺吗?”
“事情处理好了就和你三嫂一起去看望皇奶奶。”窦子君看了眼安邦,“六弟妹的身体还未康复,你带她进宫做什么?”
窦子曰说:“灵儿听说皇奶奶病了,执意要进宫,我只好带她来了。”
“一起走吧。”
不久,长乐宫内,四人围坐薄管床前。
不知是不是久病的缘故,薄管苍老了许多,脸上皱纹横生,已然没有了年轻时的朝气,她轻咳几声,说:“今怎一起来了?”
廖简洁回答:“想太后,就来了。”
薄管咽了咽喉咙的痰,一脸笑容道:“哀家知道你们孝顺。”她看着安邦,“听说你怀孕了?”
面对迟暮的老人,安邦轻轻点头,轻声道:“有些日子了。”
薄管说:“难为你了,身体还未恢复,又要再经受一难。”
安邦把手捂向肚子:“能做她的母亲,孙媳很幸福。”熟悉的对话,双方的关系却已面目全非…
薄管见窦子曰轻握安邦的手,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不由眼泛泪光,感伤道:“夫妻之间,信任尤其重要,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要切记这点。”
四人点头。
接着薄管又絮絮叨叨半个时辰。
安邦坐久了,人也越发的难受,以至于薄管后面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听。
窦子曰见此,说了由头,带着安邦离开长乐宫。
窦子曰抱着安邦穿梭于宫廷小巷中,期间两人一言不发,谁也不跟谁说话。
兰珠跟在后头看着,心里也焦急,想着两人先前的对话,她又是一阵迷雾,郡主是要去哪里吗?
路过康宁宫,安邦听见一阵凄凉、悲伤欲绝的歌声,心中一紧,明知故问说:“是谁在唱歌?”
窦子曰没做停留,继续走,“齐妃娘娘。”
“她怎么了?”
“疯了。”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让安邦的心愈加沉重,事到如今,她只能说,她不是一个好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因果报应。
这看起来很没责任感,也是推卸责任的说辞,但她真不知能说什么!
解释,已无可解释。
道歉,她说不出口,也永远不可能向李怡萱承认错误。
…
这样的结局,于谁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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